这同样是个真实的事件鬼哥。
鬼哥的以前的同事虎子,本姓于,名字忘记了,大家当时称呼他的是他的小名鬼哥。
虎子是个农村小伙子,家境贫寒,虽说弟兄两个也没什么外债,但虎子的母亲因为神智有些不正常,干不了活儿,其父为了照顾一家也只能在家周边打些短工维持生计鬼哥。虎子是家中的长子,打小自知身上的责任重大,所以上完了小学,虎子就辍学在家附近的一个小加工作坊当了学徒工,补贴家用。
话说这天,虎子待的这家加工厂因为接了一个急单,所有人赶工到了很晚终于是把货做齐了鬼哥。因为客户急着要,老板就安排虎子和一个会开车的老师傅马上去给送过去。因为之前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,俩人二话不说,就赶紧装好货发动车上路了。
多说一句,说是开车,其实是农用的那种三轮车,有些地方叫“三马子”鬼哥。没有篷子,车头和斗子一体的运输车
车子快速的行驶在乡间小路,车头的大灯发出昏暗的亮光,随着车身的颠簸或近或远鬼哥。车子发出哒哒的机器声,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突兀。虎子裹着件破旧的绿大衣蜷缩着坐在车斗里,老师傅则兢兢的驾着车。一路无话,很快就送到了货主的地方。俩人就马上原路返回了。
此时正是农历九月下旬,深秋的夜透着丝丝冷意,天边一抹下弦月,在浓浓的黑幕包围中显得甚为诡异鬼哥。小路两边是一片片的玉米地,农民收完了玉米,秸秆会留在地里等到入冬后风干再收回家。或许是因为送完货了,也可能因为今天加班太累了,回来的路上虎子干脆就直直的躺在车斗里盖着绿大衣蒙头睡了起来。老师傅因为驾着车,一直强忍着疲倦,不过也是一直打着哈欠。恍惚间,老师傅发现起雾了。雾气一团团的氤氲在周围,视线一下子变得困难起来。车头本来昏暗的灯光打在团团雾气上显得根本无济于事。老师傅更小心翼翼的盯着车前的路,车速也慢了许多。
不知过了多久,睡在后面车斗的虎子感觉车子越来越颠簸了起来,像是轧在一陇陇的地沟里,四周也多了玉米叶子沙沙的摩擦声鬼哥。于是虎子迷糊着起身揉揉眼看了看,这一看不要紧,眼前的景象让他一下子清醒了:只见他们的车子正在一块玉米地里绕着一座孤坟转圈!
虎子吓得赶紧叫了声驾车的老师傅,起初老师傅像是没听见一般,还在驾着车子继续行驶着鬼哥。虎子见状立马探身向前,使劲拍了老师傅一下,老师傅这才回过味来,踩下了刹车,随即车子也灭了火。
老师傅看着眼前的景象也是心生恐惧,一下子也是慌了神不知所措鬼哥。下意识的去拨弄车钥匙发动车,但打了几下都没有打着火。这下气氛更紧张了。虎子也赶紧下了车帮忙去推车,但车子明明摘了档却还是推不动。俩人又急又怕,额头渗出了汗,后背一阵阵的发凉。
这时,老师傅冷静了下来,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根烟点上,不紧不慢的抽着,虎子吓得裹紧大衣靠在老师傅身边,眼睛怯怯的看着四周鬼哥。一只烟抽完,只见老师傅蹭一下站了起来,把烟头朝地上狠狠的一扔,嘴里大声的骂着些污言秽语。靠在老师傅身边的虎子没防备一下子栽倒了地上,随即起来一脸懵逼的瞅着眼前的老师傅,以为老师傅中邪了,吓得要哭出来了。这时,老师傅跳上车子又拧了下钥匙,车子发动着了,老师傅喊了虎子上车扶好,然后加足马力,一脚油门,车子窜了出去,没多远,就开上了正路。俩人也顺利回了家。第二天白天,俩人又斗胆去那个地方瞧了瞧,坟的四周都被车子轧出了一条沟!
后来,虎子从村里长辈们那里听说,那座坟埋的是个横死的女人,因为死法太诡异,和丈夫合不了葬,入不了祖坟,就被单独埋在了那里鬼哥。而虎子他们“出事”的那天,恰恰是那个女人的忌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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